乔空笺挂了电话。
想了想，给肖秘书打电话过去：“凌霜不太适合……”
肖秘书直接说：“这我可做不了主，您要不直接和董事长说，凌霜的工作安排都是董事长的意思。”
顿了顿，肖秘书建议：“乔总，我觉得，要不您忍了吧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有了凌霜，还可能有白霜，寒霜之类的呢？”
“董事长这是变着花样给您安排相亲的机会，今天把凌霜辞了，说不定明天又给安排个谁来。”
“反而是凌霜和您是同学，交流相对来说容易一些。”
“更关键的是，凌霜暂时占据了那个位置，董事长就安排不了其他人来。”
乔空笺听到这里，叹气。
以乔诗语的脾气，说不定还真的要这么做。
他微微摇头，挂了电话。
这种情况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……
七点五十五分，凌霜出门，乔空笺已经站在电梯边上。
此时乔空笺正在看书。
凌霜此前在电梯这里也碰到过几次乔空笺，基本上从没见过乔空笺摆弄过手机。有时候是沉思，有时候是在看书……
在电子网络已经非常发达的时代，居然还有人习惯纸质书籍，这也是非常罕见的事情。
不过乔空笺看书的样子并不会让人觉得怪异。
他看的非常专注，似乎书中有无数的宝藏正在被他用双眼一点点挖掘出来。
乔空笺这次穿着一件褐色的大衣，大衣里的小领西装颇有英伦风范，配上蓝色斜条纹领带，让这位大师兄的侧影看着充满了锐意进取的朝气。
冬日早晨八点，一个高大的男生，在疏散的阳光中笔直站着，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。
过道中冷风，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影响。
呼吸而出的白烟，在他身边蒸腾，舞蹈，跳跃，消失。
这个仿佛是一个剪影，一个带着书香味的剪影，直接烙印进了凌霜的眼中。
凌霜因为这个剪影发了一会儿呆，似乎自己曾经在很久之前就见过这个场景，但是具体在哪里，那个剪影的主人是谁，她又无法确定。
走了过去，凌霜有些尴尬的说：“乔总。”
乔空笺放下书，扭头看着凌霜：“公司之外不用叫我乔总。”
“那我叫你什么啊？”
乔空笺回头过去，没搭理凌霜。
凌霜觉得，自己一定和这个大师兄八字相克，五行对冲。
否则不会出现这种越站在一起，越觉得尴尬的场面。
如果可能，她真不想做这份工作了。
……
慕容冰看着凌霜，目瞪口呆：“宝贝儿，你怎么跟着大师兄一起来学校了？”
凌霜满脸不情不愿，看了一眼乔空笺。
乔空笺脸色沉静，但显然也不舒服。
“今天出门的时候碰到大师兄，搭他的顺风车来的。”
凌霜解释。
刚才在乔空笺的车上，凌霜又接到肖秘书的电话。
乔空笺并不想让自己是诗语集团总经理的身份让其他同学知道，所以凌霜在学校要帮着掩盖。
也就是说，凌霜也不能跟别人说，她现在是什么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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