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屋，午后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，织田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，指尖在平板上轻轻滑动。灰白猫崽蜷在他腿上，尾巴一甩一甩地扫过他的手腕，琥珀色的眼睛半眯着，像是监工。
安室透从厨房走出来，手里端着两杯冰咖啡，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的光泽。他扫了一眼平板屏幕，眉头微挑："又在买什么？"
"必需品。"织田律头也不抬，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安室透将咖啡放在茶几上，俯身看了一眼——购物车里赫然是几套情趣用品，毛茸茸的动物尾巴、皮质手铐，甚至还有一对会发光的猫耳头箍。
"……解释。"
织田律抬眸，狐狸眼里盛着无辜："监听仪给的灵感。"
猫崽适时地"喵"了一声，爪子拍了拍平板，仿佛在邀功。
安室透眯眼："你认真的？"
"当然。"织田律晃了晃平板，"打个赌？"
"赌什么。"
"今晚的狙击训练。"织田律的指尖点了点屏幕，"如果我赢，你挑一样戴上。"
安室透的视线扫过那些毛茸茸的配件，紫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："……你输了呢？"
"随你处置。"
"成交。"
天台，黄昏。
夕阳将云层染成橘红色，远处的高楼在暮色中勾勒出锋利的轮廓。织田律架好狙击枪，银灰色长发被晚风吹起，扫过肩头的黑色作战服。
安室透站在他身侧，同样举枪瞄准，金发被余晖镀上一层暖色。
"规则很简单。"织田律调整瞄准镜，"五百米外，移动靶，三发子弹，环数高者胜。"
"嗯。"
枪声几乎同时响起。
第一发，安室透正中靶心，织田律偏左半寸。
第二发，安室透依旧稳定，织田律的子弹却擦着靶纸边缘飞过。
第三发——
织田律突然调转枪口，子弹击断了靶子的悬挂绳。移动靶瞬间坠落，在风中摇晃着偏离了原有轨道。
安室透的第三发子弹落空。
"……作弊。"
"规则只说环数高者胜。"织田律收枪，狐狸眼里盛着狡黠，"没说不能干扰靶子。"
安室透盯着他看了三秒，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，将人拉近："你故意的。"
织田律顺势贴上去，鼻尖蹭过他的唇角："愿赌服输？"
晚风卷起两人的衣角，远处传来城市的喧嚣，而天台上的空气却仿佛凝固。
安全屋，深夜。
浴室的水声停了，安室透擦着头发走出来，黑色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，露出锁骨和胸膛上未干的水痕。
客厅没开灯，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洒进来，勾勒出沙发上的人影——织田律倚在靠背上，指尖把玩着一个绒布盒子。
"选好了？"
安室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："……嗯。"
织田律打开盒子，里面是一对黑色的猫耳发箍，耳尖处还缀着细小的银链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"就这个。"安室透的声音很低。
织田律挑眉："不试试尾巴？"
"……别得寸进尺。"
织田律低笑，起身走到他面前，指尖轻轻抚过他的金发："低头。"
安室透闭了闭眼，微微俯身。
猫耳发箍戴上去的瞬间，安室透的睫毛颤了颤。织田律的指尖顺着他的耳廓滑到下颌，轻轻抬起他的脸："好看。"
月光为那对猫耳镀上银边，衬着安室透的紫灰色瞳孔，像是某种危险的野兽。
织田律的呼吸微微发紧，低头吻上他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，安室透的手掌贴上他的腰，指尖陷入黑色丝质睡衣。织田律顺势将他压倒在沙发上，膝盖抵进他腿间。
"……犯规。"安室透喘息着别开脸。
"嗯？"
"说好只戴这个。"
织田律的指尖滑到他的浴袍系带上："我可没答应不碰你。"
安室透的瞳孔微微扩大，随即被更深的吻封住了所有抗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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