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小南啊……
姜昭眨了下眼。
“我以为你会先问洛基。”
叶梵点头，他的确是想问洛基。
按路无为当时在远处看到的场景，姜昭与那位诡计之神的关系突然好了起来，为此甚至不惜与林七夜动手。
但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，路无为就不知道了。
“他站在我这边。”
姜昭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告诉叶梵说她拥有一个意识空间，里面有三个之前的旧友，然后说洛基是突然出现的吗？
虽然事实就是这样。
但是说出来谁会信啊？
最终只说了这一句话。
叶梵也没紧追不放。
洛基站在她这边，她站在他们这边，他们知道这一点，就够了。
“至于司小南……”
姜昭垂眸，思绪倒回那天。
她不信任司小南，这她不否认，甚至如果有必要，她会亲手杀了她。
但是……
陈牧野和吴湘南相信她。
那么，她也可以试着去相信。
在和洛基看见司小南拿出湿婆怨时，姜昭没什么想法，心里甚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
扫了眼湿婆怨，姜昭愣了一下。
假的……
她第一次对司小南有不一样的看法。
冷轩是意料之外的。
她没想到冷轩会跟着司小南一起，甚至断了一条手臂也要跟她走。
按照和洛基商量好的计划，司小南假死，断开她和那位诡计之神之间的联系，解除她代理人的身份。
原本只是设想，但是没想到洛基真的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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