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真仙，才能修炼神识。
也就是灵魂。
轩辕东方误认为方鸿已经达到了那个水平。
方鸿没有兴趣纠正他。
他的目光扫到了那枚破碎的玉佩上。
这让他想起了上次使用灵魂冲击时，影就是靠这种东西勉强保住一条命，看来轩辕世家对于灵魂攻击有一些防御手段。
即便如此，轩辕东方还是受了重伤。
他的实力此刻十不存一，已经不再是方鸿的对手了。
方鸿冷冷地盯着他。
“我也可以给你个痛快，不过，你先告诉我，一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仙族到哪里去了？”
轩辕东方脸色绷紧，双眼狐疑地眯起。
“你不知道？你没得到他们的传承？”
“我叫方鸿。”
方鸿简短地解释道。
“方鸿？”
轩辕东方皱起眉头，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这个名字。
他多年来一直与世隔绝。
“家主，他是斩神！”
一名弟子出声喊道。
“斩神？”
轩辕东方睁大了眼睛，专注地打量着方鸿，“原来如此，你的力量全部来自神陨世界。”
方鸿与他四目相对。
这老家伙对此居然毫不惊讶，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怀疑。
神陨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深。
轩辕东方无奈，轻声道：
“你杀了我吧，我没办法打败你，但你也休想知道一切真相。”
“哦？真的？”
方鸿冷笑。
他手腕一抖，风剑就飞了出去。
但不是对轩辕东方而去，却是冲着远处一名少年人斩去。
“嗖！”
鲜血四溅，那名少年的头颅被干净利落地斩断。
“你！卑鄙小人！”
轩辕东方咒骂一句，目光带着燃烧的愤怒看着方鸿，“修真界有一个严格的规矩，不可伤害凡人，你不怕遭到天道报应吗？”
“我又不是永生的仙人，迟早都会死。”
方鸿笑了笑，毫无畏惧。
不过，他猜对了，无论哪个家主都不想看到家里的年轻人惨死。
“嗖嗖！”
风剑在空中呼啸而过，回到方鸿手里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一千年前，仙族到哪里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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