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恕感应了一下房内，见确实如秦小小所说，他这才推门而入，并大敞着房门。
“之前，你可没这么谨慎。”秦小小揽着衣袍，坐在椅子上娇笑了起来。
眼前的陈恕并算不得是什么正人君子，行径更像是一个小无赖。
但这种小无赖，还真是让人越来越喜欢。
陈恕在秦小小临近的椅子上坐下，接连吐息了数次，他才勉强稳下了心境。
秦小小刚刚出浴，衣衫半遮半掩，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更是滴落着清澈的水滴。
这种似有还无的暧昧，最是撩人心弦。
“小小老师，山海界域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陈恕开口说起了正事。
他没有直接问及秦小小的修为提升，而是问起了更为根本的山海界域。
“突然就爆发了大战，仙秦的大部分军队和将领都进入山海界域与异兽争斗，结果一道白光过后，所有的一切便都泯灭了……”谈及山海界域，秦小小仍然心有余悸。
她微微拍动胸口，荡起一圈令人心颤的波浪。
陈恕装作视而不见，继续问道：“泯灭？仙秦的军队，都死了吗？”
“全部在一瞬间化作了虚无，不是死了还是怎么？”秦小小稍稍拉开衣衫，露出大片的雪白。
没了钟涛的制约，她又已经是炼气百层的高手，她行事更加大胆放肆了起来。
“化作虚无？”陈恕蹙起了眉头。
那这到底是死，还是没死？
从表面上看，这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。
但从玄学和戏剧的角度来讲，事情到此，往往会有反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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