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玉真人，我为什么要还手？”
“倒是你，你还能坚持的住吗？”
张灵玉双手不断的颤抖，不断涌来的反震之力，已经让他的双手开裂。
体表的金光，在不断的颤抖。
正如白方所说，张灵玉打出了这么多拳，反震之力已经让他坚持不住了。
张灵玉再次挥出了一拳。
“啪！”
金光破碎，张灵玉整个人也是被震飞了出去。
张灵玉挣扎起身，看着白方的眼神中，满是不解。
“你开了秘法了？”
张灵玉的第一反应，就是白方开了秘法了。
白方周身的护身之炁，十分的平静，没有像是火焰一般的燃烧。
没有开秘法。
张灵玉难以置信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没有开秘法，我们的实力还差这么多？”
白方的声音，依旧是十分的平淡。
“何必执着于这一些？”
“开秘法也好，不开秘法也罢......”
“你和我的这一战，最终的结果都是以你失败而结束，不是吗？”
“差距的大小还有意义吗？”
张灵玉有些失态。
“有意义！”
“这对我来说，有意义！”
白方微微一笑。
“有意义？”
“什么意义？”
“都是输罢了。”
白方恍然大悟的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如果我不开秘法，你我斗了个旗鼓相当......”
“然后我费尽力气赢了，你就是比较容易接受一点？”
张灵玉面色一暗，低下了头。
白方笑了。
“哈哈，好！”
“我再问你！”
“你上场之前就知道你要输了，但是你还是上场了......”
“愿意接受自己失败，甚至是败得好看一点，你会更容易接受......”
“这样的你，是不是更令你觉着不能接受自己？”
“你难道不觉得，这样的你，更令人难堪？”
张灵玉目瞪口呆，脸色黯然。
白方微微一笑。
“灵玉真人，我都替你感到矛盾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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