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尔迷第一次正视零。
他在观察。
观察一个看起来这么弱小的小姑娘，是哪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。
但零却没再看他了，转而对奇犽道：“奇犽，小杰还在等你。”
她不会劝人，但小杰的话应该可以，不如直接把人推过去找小杰。
奇犽看着几人的背影，原本的慌张无措渐渐消散几分，但深知自家兄长实力的他，深知揍敌客实力的他，还是不能用他们的性命去赌。
他对上伊尔迷的眼神。
他确信，哥哥能做到他所说的这种事。
奇犽的眼睛渐渐失去光亮：“我认输。”
他一瞬间，仿佛听不见雷欧力和酷拉皮卡的声音了。
他能感觉到他们围着自己在说着什么，但——
“没办法。”零抬手按在奇犽的脑袋上，对会长道，“下一场轮到我和奇犽了吧？我认输。”
“？”
“！”
“零！”
零微笑着轻拍奇犽的脑袋：“我对当不当猎人没什么特别在意的，来这里也不过是想体验一下而已，既然有比我更适合成为猎人的存在，那我干嘛要占别人的机会？”
“零……”
奇犽面色慢慢浮上惊讶。
零看着他恢复些亮度的双眼，将不知从哪听来的话，讲给他听。
“奇犽，既然已经出生了，那你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。”
“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。”
“你是自由的。”
“如果前方拦路的巨石一个人无法搬开的话，不如回头看看你的朋友们？”
奇犽下意识回头，看到了雷欧力和酷拉皮卡。
“我们会和你一起的。”
“不管你是想当杀手，还是想当猎人，这都需要你自己去选择，而不是被人强迫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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