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近两年，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老了。
在拍摄和艺术上的把控，他还是有信心的。
但在剧本和演员的选择上，他觉得顾衡应该比他更有发言权。
所以，他拿着几个剧本。
主动找到顾衡求合作。
杨老板听说后，人都麻了。
“张国师主动找你合作？！”
“让你帮忙选本子？”
顾衡只是点了点头。
杨老板虽然知道，又被这个男人装到了。
可现在还顾不上那些。
“这可是内娱独一份啊！”
“你知道，圈内有多少大佬跪舔，主动递本子，国师连看都不看一眼吗？”
“我记得我刚出道的时候，就听人说。”
“张国师不收别人的本子，是因为，在他看来，别人选本子的眼光都不如他。”
“他现在主动来找你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“你不会过两天告诉我，张国师也要签到咱们公司来了吧？”
杨蜜越说越兴奋。
这思维发散的，也是越来越没边儿。
顾衡冷冷地回了一句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他不行！”
杨老板愣了一下。
“啥叫他不行？”
顾衡也没打算跟杨老板有啥隐瞒。
就把自己的想法，坦诚地告诉了她、
“他这个级别的大导演，合作，给艺人背书可以。”
“指望他赚钱，没戏！”
“既然不给他烧钱也能合作，花那个冤枉钱干啥？”
顾衡一针见血。
杨老板听懂了。
敢情张国师这种级别的大导演。
在你顾衡眼里，也不过是个工具人。
我这是招了个什么人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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