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导演心里苦。
他叹了口气，说，“刘导，您不懂。”
活了大半辈子快入土的刘导，“……”
你不说我怎么懂？
刘导面无表情，“你说。”
他看上去手里的拐杖随时都会打在自己背上。
于是副导演斟酌片刻，小小声说，“秦弋被人捉奸在床了。”
刘导，“……”
先是可疑的沉默。
他脑袋里闪过付季青的脸，随即又狠狠摇头。
不可能不可能。
“和谁？”他语气艰难的问道。
副导演几乎是一眼看出他心底所想，沉默几秒后，他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，“是那个女四号。”
女四号？
刘导有印象。
毕竟她来的时候曾试图用身体贿，赂进入剧组，但是没成功，而后刘导实在找不到这样长相的实力派演员，只能将就。
开始的时候还算安分啊。
刘导望天叹了口气。
都什么事儿。
“秦弋他……”副导演欲言又止，“要不导演您去说说？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”
刘导瞪眼睛，“用得着你说，我也知道，这能怎么说？”
副导演沉默两秒，“我们昨天晚上都收到了信息，好像是精心布的局。”
“导演您没收到？”
刘导还真不知道。
他从兜里摸出自己的老年机，眯着眼睛看，“没有。”
“昨晚上我再去看的时候信息已经消失了。”
副导演提醒道，“我觉得可能有黑客盯上我们了。”
“不是我们，是秦弋，”刘导瞥他一眼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被黑客看上。”
副导演，“……”
说的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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